程砚秋推开风吟一点点，让她清晰的看清他的双眼道：“不怕！不管你是谁，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怕！”

前面风吟听的还好，后面是什么鬼？

什么叫我是什么？

她顺手的拍了程砚秋一巴掌道：“清醒清醒！我是人！不是妖怪，不是鬼！更不是神仙！”

本是压抑的氛围，愣是让两个人盘活了。

风吟将自己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程砚秋却是听的心疼。

原来她死了那么多次！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现在各有五年的生命，再有八天的时间，你的身体能恢复到正常的水平，我们一起去做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程砚秋自然说话哦，他抱着风吟道：“以后，我和你一起赚取流量，我们真的一起变老！一起寿终正寝。”

风吟笑了。

寿终正寝真的是她最大的愿望了。

室内安静后又是一片春色。

这一次缱绻温柔，诉说着彼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