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叹了口气，虽然听起来工作量有点大，但只要一个字一个字来，写完整篇文章也只是时间问题。

成功本就是无数个一小步堆积而成的，也没必要心急。

他定了定神，抬笔写下了送东阳马生序这个题目，这么经典的文章，自然要用最好的方式呈现出来。

虽然题目里东阳马生什么的有点不好解释，但他不想冒然更改经典，他拿这些东西出来，就要一个原汁原味。

余纨纨只是安静地在旁边看着，虽然她并不了解这个题目的意思，但她感觉蒲潼的字很好看。

她托着腮，眼里好似只剩下了面前的蒲潼，他端坐落笔时真的有种独特的气质，文人气息的秀美，中正平和清新隽永，都在他身上表现的玲离尽致。

蒲潼长得本就阳光帅气，再加上这份独特的气质，他就成了一种蛊，一种女孩子很难拒绝的蛊……

她当初第一眼看蒲潼就被吸引到了，好看的外表她见过许多，但这家伙认真学习时的气质，真的很难让人移开目光。

仔细想想，江絮语学姐之所以会喜欢蒲潼，也是因为偶然看到了他认真学习的样子。

就在余纨纨心底隐隐泛酸的时候，她抬眼一看，却发现蒲潼只是坐在原地，纸上除了一个题目以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他并没有继续。

“靠，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蒲潼挠了挠头，这种已经死记硬背的课文只要能开起头就能顺下来，但第一句是啥他一时真想不起来，这还怎么往后顺？

有些东西，越想回忆起来越会受阻，然后陷入一个有印象但不多的怪圈。

这篇文章他肯定是会背的，就像“奇变偶不变”早已刻入了灵魂，成了一种下意识地反应。

哪怕现在有人能给他开个头他都能无缝衔接背完……

蒲潼居然久违地感受到了考试时，古诗词默写差一点就能想起来的感觉，痛，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