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先生！韦恩先生……”克拉克与布鲁斯握了握手，“我是克拉克·肯特，来自星球日报。”

“我的基金会已经发表了支持图书公益的声明，记得报道和莱克斯集团无关，不然我兄弟会不高兴的。”

随便的应付了一两句，布鲁斯就准备离开了，克拉克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对哥谭的蝙蝠义警持什么立场？”

这其实是克拉克的试探，他还不能完全确定布鲁斯是蝙蝠侠，只是有这个猜测，也不想为此去打扰询问高里。

果不其然，在克拉克对呼吸、心率、血压、出汗等方面的全面监视下，布鲁斯都猛地波动了一下。

“《星球日报》……等下，这是我家的吗？还是那个谁的？”

克拉克不亢不卑的说道：“据我所知，《星球日报》并无韦恩集团的股份。”

——不过倒是有飞电集团的注资，从这点来说，某种意义上也可能算是你家的吧。

克拉克在内心默默的补充道，当初就是因为知道高里对《星球日报》注资了，克拉克才会去《星球日报》应聘实习记者的。

他相信有高里把持的《星球日报》，肯定比其他资本所掌控的媒体更有节操，更敢说真话。

“我看过许多关于他的报道……公民自由在你的城市遭到了践踏，善良的人生活在恐惧中，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布鲁斯冷冷道：“不要听到什么都信，孩子。”

“不，那是我亲眼所见，韦恩先生。”

克拉克立马回答道，以他的超级视力确实远程看过不少发生在哥谭的事情。

“他认为他凌驾于法律之上，不是吗？”

“哦，那你肯定没见过另一位哥谭义警，”布鲁斯一挑眉，“而且《星球日报》居然批评那些自认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你不觉得有点虚伪吗？”

“毕竟每次你们大都会的英雄就算从树上救下一只猫，你们都会写一篇吹捧的社论，来报道一个只要他想就能摧毁整个地球的外星人……”

布鲁斯本想继续说“而我们根本无法阻止他”，不过想到獠牙应该可以，便暂时言尽于此。

“另一位哥谭义警，你是说獠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獠牙已经很久都没在哥谭市活动了，倒是蝙蝠义警每晚依旧在出没。”

“至于你关于外星人的言论，恐怕大部分人并不赞同你的想法，韦恩先生。”

布鲁斯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回想起高里也不赞成他的想法，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