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开始就这样。

第二门主想起那个种族鼎盛之时，但凡他们出征之时，夏日无雨，寒冬无血，万里晴空。

这就是被上天厚爱的种族。

所以，他们怎么能不死！

“快点杀了他，杀了他，殷念还在等我们。”

包裹着双影子的金色大茧骤然炸开，那里头哪里还有什么小孩儿？

那里头站着的，是一个和元辛碎一样高，一样容貌的成年男人。

“双影？”第二门主猛地瞪大了双眼，“你果真是……”

它庞大的身躯彻底被梵音吞没。

而殷念的足肢已经抵住了第五门主的心脏口。

……

宫殿之中。

顶皇的酒杯已经空了。

仆虫跪着要给他继续倒。

“下去。”一直闭着眼睛假寐的顶皇却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站起身往地宫深处走去。

两盏命灯开始疯狂闪烁。

最后，其中一盏，‘噗’的一下，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