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无疆走近，将右手伸向了他们。

他们还记得，这只手，曾在刚才不久，向他们打着招呼，他们还嗤之以鼻，嗤笑不已。

可转眼之间，这只手，就在向他们索命。

他们心中悔恨交加，充满绝望，因为他们连呼喊求饶的资格都没有，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眼中蕴含的乞求。

可眼前这个俊美无俦，温和又带着邪性的男子，无动于衷，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

“今日小年，宜祭祀。”

而他们五人，此时就是这风雪中的祭品，一点点被风雪吹散身躯的根骨重量，变得形容枯槁，骨瘦如柴，最后消散在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