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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就放弃了吧。”陆庾劝了句,周学研究水稻已经有十五年了,可十五年的光阴里,一无所获,没必要再去耗费了,当寻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不下田比不吃饭,还让我煎熬。”
周学笑了笑,“不早了,我得回了。”
陆庾起身目送周学,一生能执着于一件事,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宿醉醒来的儒生,看着遍地的酒壶,短暂的迷茫后,他们询问起后面发生的事。
“江易呢,他趴哪了?”
“什么!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