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芯不屑白了他一眼,“无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我妈妈不是那样的女人!”

江烈阳很欣慰看到妹妹这样坚定维护妈妈的样子,点了点头,“嗯,哥哥也相信妈妈不是那样的人,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有派人在重新调查当年的事件,但始终没有查出任何破绽。”

顾芯芯对江烈阳很失望,“你查不出破绽,不代表没有破绽!用脚趾头想想都会知道,妈妈被逐出江家的门之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你,认贼作母,见异思迁!”

江烈阳被妹妹骂了也不生气,但他却十分冤枉。

他从来都没有将夏萍当作母亲看待过,这么多年,最多是是看在江弦月的面子上,才会叫她一声萍姨,平日里他甚少与夏萍说话。

母亲带着妹妹离开江家后没多久,夏萍就挺着大肚子来家里逼婚,爷爷奶奶看在她肚子怀着江家的孙子,才勉强允许她嫁进了门。

他何尝不会怀疑是夏萍为了上位设计了母亲,但他那时还是个学生,还没有掌空家中大权,查起事情来阻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