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几岁了?不知道十赌九输?都没把握能赢,就敢答应跟人家赌?”

“我也不想赌,但我不愿意被厉泽要过去当他的秘书!”

霍项胤沉默了一分钟,又绷着下颚喝了口水,“意思是,顾小姐就只愿意当江烈阳的秘书?”

顾芯芯坦然点了点头,“嗯,是的。”

男人没再说话,倏地攥紧了手中那只杯子,长指的骨节更加明显得突出,那瓷杯似是要被顷刻间捏得粉碎似的。

顾芯芯总觉得周围弥漫着能将人冻伤的寒意,便下意识挪得离男人远了一点......

而她这个挪远的小动作,落在男人眸底,无比刺眼。

这时,陆京裴起身,准备押着还想耍滑的厉泽上刑场,揶揄道:“愿赌服输,走吧厉少,去履行你的赌约!”

卓之言笑了笑,道:“芯芯,项胤,我们也一起去宴会厅看看厉泽的惊鸿一舞怎么样?”

霍项胤并没有立即动身,他虽然刚刚才说过想看历泽跳脱衣舞什么样,但其实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