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黑了脸，却不是因为被拍，而是因为大皇子。

“如果不是遇到了念姑娘，恐怕这次我们两个都要被大哥那畜生害了！”

二皇子看了殷念一眼，“你们怕是没见过兄弟相残的事情吧？我大哥名为多摩，是我父皇的第一个儿子，却不是嫡系所出，我和弟弟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出身看不起他。”

“反倒是对大哥多有敬重，这些年也一直相处的好。”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这里等着我们！”二皇子多利红狠狠拍了拍桌子。

他弟弟多利青也是咬着牙，红着眼圈，显然还没有从被兄弟背叛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旁边的人听着也忍不住跟着动容。

只有殷念，面无表情的格格不入。

“你不觉得他们可怜吗？”孟小柒靠过来小声问。

殷念愣了一下，温柔的笑了笑，点头：“可怜的。”

孟小柒怔住了。

殷念在说谎，她对他们口述的这件事情其实没有几分波澜。

要么，是殷念天生冷情，但这么久接触下来，她知道小师妹不是这样的人。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小师妹经过的比这两个惨多了。

这就好像两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对一个穷苦的吃不上饭的孩子说，你看我们穷的只能吃鲍鱼了，你说我们可怜不？

那吃不上饭的孩子，说得出可怜吗？

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