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她翘起二郎腿，神色懒散惬意地拿着大剪刀打磨指甲。

剪刀刃与指甲摩擦的细微声音如猫爪抓挠，虽不刺耳却令人莫名心慌意乱。

男鬼与女鬼乖乖巧巧并排站在一起，在被青璃以不同的残忍手法灭了几十次之后，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人类不好惹。

虽然他们可以无限复活，但这个女人折磨鬼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变态了。

“你们的儿子是怎么死的？”青璃直截了当地问。

涂鸦上小男孩的身体惨遭分尸，但很显然他是在死亡之后才被分尸，因此他的死亡原因是个未解的谜题。

青璃冰冷的视线落在男鬼身上，男鬼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意令他浑身抖如筛糠。

“是…是她，是她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倒地不起吐了很多血，我们都没有当回事，任由他蜷缩在地板上躺了一个晚上，结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的身体就凉了。”

他把责任全部推在女鬼身上。

女鬼充满红血丝的眼珠子恶狠狠瞪了一眼男鬼，她精致漂亮的脸已经恢复原样，但因为眼神太过凶狠怨毒，模样也变得几分狰狞刻薄。

她怒不可遏推了一把男鬼，破口大骂道：“明明是你，是你不顾他的死活用皮带一直抽打他，他身上的皮都被你抽的皮开肉绽了，你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越打越兴奋。他哭着喊你爸爸，求着你住手，是你对他拳打脚踢，把他打的一直吐血。我只是轻轻踹了两脚，根本不会造成他的致命伤，是你，害死他的是你。”

女鬼尖锐的指甲挠在男鬼的脸上，抓出数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她的指甲缝隙里塞满了男鬼的皮肉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