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空。”宁暖暖拒绝得干净利落。

“明天？”

“明天也没空。”

“后天？”

“还是没有。”

薄时衍的耐心似乎被宁暖暖全部磨没了，挑高了眉峰，问：“好，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配合你调整时间。”

“我不方便见你。”说这话时，宁暖暖正坐在家里，小手甩着支票：“或者说，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吧？你要和我聊语枫语杉的事，我们可以通过电话，或者邮箱来沟通。”

话音一落，薄时衍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握手机的手指不断用力，连着指甲盖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白，手背上的青筋更是暴突。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男人的声音裹挟着几分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