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的。”

郑华看着凤晴半晌，又看了方尧一眼，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见他这样子，凤晴说道：“爸，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吧，我们是亲生父女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晴，其实，你妈心里也有人的，只是那个人失去了踪影，你妈招我上门，只是为了生几个孩子，她真正爱的人不是我。”

凤晴美眸忽闪，很快，她说道：“不管妈心里有没有人，和她结婚的人是爸，跟爸生了我兄妹几个，这几十年来，或许我妈不是一个合格贤惠的妻子，但她对郑家算是过得去的了。”

“对爸是管得严了点，那也是爸给不了妈安全感，让妈无法信任于你，她才会那样管着爸，就是妈管得那么紧，爸不也找着机会出轨？”

母亲心里有人，凤晴是想不到的。

既然母亲心里有人，还是跟父亲结婚，可能是对方家底也好，不愿意当上门女婿，所以离开了吧，这样子她妈才会和郑华结婚的。

郑华不说话了。

当年，他给凤家主当上门的丈夫，图的本来就是凤家能给郑家带去的好处。

他也以为凭着他的外表，能将妻子迷得神魂颠倒，说不能在凤氏家族里当个撮政王呢。

是他想得太天真。

这几十年来，老妻从来没有放下过对他的防备之心，他在凤氏家族里就如同摆件一样，可有可无的。

老妻开心的时候，他这个当丈夫的待遇才能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