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用，生生耽误了小十五这么久。

佟宝慧眉心拧了拧，眉眼间有些忧愁，声音轻缓，“赫王殿下已经做的很好了，是带走十五皇子的人狡猾，并非您的原因。”

“可，若是四哥来，小十五就不必受这么多苦。”轩辕赫唇边泛着苦涩，他望着暗下来的天色道，“是本王太笨了，就算有线索也找不到人。”

佟宝慧心里微微一动，她说不清心里十分感觉，只觉得面前的人应当是开朗，且自由热烈的，是那个能当街跟她打起来的人。

而不是连背影里也写满了萧索。

“赫王殿下，”佟宝慧抿了抿唇，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声音不由软下，“您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无需自责。”

“你……”轩辕赫感受着这陌生的柔软，很软，软到仿佛没有骨头般轻盈，却又那么温暖，且强势落入他的心中。

他眼底有些惊诧跟不可思议看向佟宝慧，嗓子干涩，仿佛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却又一个字难以说出。

佟宝慧虽性格豪爽，但从没这么近距离碰男人的手，她耳尖一红，飞速收回手，假装无事道，“那人是盛京城派出来的，也认得十五皇子，所以十五皇子绝对不会有事，咱们只需要慢慢找寻就好了。”

轩辕赫低垂着眼帘，看着方才被触碰过的手，残余的温度也足以让他心尖微颤。

他轻轻回应了一声，“本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