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四小姐是叫不出口吗？”司夜云也不着急，浅笑着看着莫霜，跟她比杀人诛心？

她刀刀都能精准扎到痛处！

“不是，靖……表嫂……”莫霜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脸色也肉眼可见的苍白了起来，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长长的睫毛微颤着。

令人看见就心生怜爱。

司夜云笑眯眯的回道，“表妹乖，日后可要牢记这个称呼。”

她看向地上跪着的三个人，面上笑意更重了，

“你们三人都看见本王妃跟男子单独出去了？”

诗雅身体呼吸一滞，随后说道，“奴婢兴许是看错了，请王妃原谅奴婢。”

“是是是，学生只是看错了。”徐盛也跟着附和说道，

他不能承认，一旦承认自己前途尽毁，再也没有脸面回宗族的。

程家山只跪着，一言不发，

他知道，靖王跟靖王妃都不是无缘无故问这句话的，

自己如果还坚持原先的话，下场恐怕更惨。

“看错？靖王问了你们几次，都口口声声说没有看错，现在怎么却说看错了？”轩辕睿声音严厉的质问道，

眼底也满是厌恶，他最厌恶这种污垢他人的人。

在他们眼中只有关乎自身的利益，而没有世间的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