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居然抢过妖精……你的意思是说，妖精不会主动伤害人类。”周森问道。

“是的，妖精也很清楚，伤害人类会付出血的代价。实际上，在人类的历史上，伤害人类的妖精从来就没有好下场，最后都成为了人类英雄的刀下亡魂。”

“如果妖精伤害了人类会有什么后果？”周森好奇的问道。

“后果很难预料，因为，人类有完整的法律，如果有妖精杀害了人类，人类的警察就会追查，而在追查的时候，一旦发现可疑的地方，就会把案件提交给一些特殊的部门，譬如一些拥有超能力的警察，他们会通过超能力与科技力量相结合追踪妖精的下落，一旦追踪到，也就不会审判，直接杀死结案。在这种高压之下，妖精一般不会犯命案，毕竟，妖精拥有普通人类没有的力量，稍微经营一下就能够活得有滋有味，没有必要犯下命案成为丧家之犬。”周林道。

“有专门的警察部门管妖精？”

“也不是专门管妖精。早在地球时代，人类政府就成立了很多神秘的部门，并不是针对妖精。实际上，人类并不知道妖精的存在，他们都是把妖精当成超能力者。”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才成精，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周森问道。

“植物本身就是有记忆的，只是灵智未开，不知道如何表达，一旦能够幻化人形之后，之前的记忆都会保留。在过去一千多年里面，我在麻家巷巷口接受了数不胜数的信息，特别是有些信徒在供奉香火的时候会提到很多秘密……”

周森陷入了一阵思考，因为，周林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在能量星庙宇之中的神祇，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也只能接受到能量星贡献的信仰之力，但无法知道信徒们在贡献信仰之力的时候说了什么，简单点说就是，如果有某个信徒想通过贡献信仰之力的方式让自己患病的亲人康复，但他却无从得知，也无法提供帮助。

从远古时代流传的一些神话故事显示，那些神灵是能够知道信徒的事情，因为，神灵闲得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显灵为信徒做点事情，让信徒们更加虔诚。

在周森看来，神灵与信徒之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交易，譬如，当人类供奉神灵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希望神灵保佑自己升官发财，这就是赤裸裸的交易……

……

这一夜，周森和周林一直聊到天色微明。

和周林的聊天，让周森对妖界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妖界社会其实和人类社会类同，但是，他们依附于人类社会，一般的情况之下，妖精都是非常低调，越是强大的妖精越低调。

按照周林的意思是，张扬的妖精一般活不了多久。

早上，周林和周森约定了联系方式之后便离开了。周林离开之后，周森又设置了安保系统，然后关门离开。这地方已经暴露，来了几波人，显然已经不适合居住了。

开门。

出门。

周森脸上的表情便石化了，因为，司徒冰川站在门口正冷冷的看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仿佛散发出一种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老板好！”周森强行过滤了司徒冰川的美貌，总算是反应过来，顿时大喜。对于抵御司徒冰川的美貌，周森已经找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尽量不看，看的时候眼睛也不要聚焦，看个轮廓就可以了。

“咦，你好想看到我很开心的样子？”司徒冰川一愣，因为，她原本以为周森是不想看到她的，结果周森的表现非常之热情，这让她有点不习惯。

“我每天都想着老板呢。”周森一脸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