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婶目光满是震惊：“怎么可能呢……我看顾小姐，四肢健全啊，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够了！”

陆老夫人苍老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分薄怒，打断了她的质疑。

蒋婶咬着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陆老夫人不悦的质问：“刚才你质疑，我可以认为是没看到证据，但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你非要将我的大孙女说死了不成？”

蒋婶惶恐的颔首：“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万事小心为好。”

“行了，我自己的孙女，我会没有感觉吗？”陆老夫人的语气也十分的不耐烦。

蒋婶只好作罢。

只是心中依然很多疑惑。

“现在，是不是该道歉了？”

傅西洲冷沉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

蒋婶到底是陆家的老人，少爷小姐们对她都十分尊重，一时间，要当做所有人道歉，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陆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帮她解围。

然而，陆老夫人的态度也很漠然，就差将“快道歉”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再看向陆靳琛，他目光也很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