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北蜀师范。”

毫无疑问，林默的回答十分敷衍，他只想尽快采访完去刷题。

林雪再次问道：“请问你们两个现在的成绩如何？”

顾凡：“一般一般，全校第三。”

林默：“二班，全班第四。”

“咳——”

顾凡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嘴唇稍动：“默哥，你什么情况？刚才不还胡言乱语吗？怎么突然又正经起来了？”

林默眉头一挑，“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兄弟有点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谁让你跟了？”

“……”

林雪并未注意到两人的小声交谈，继续问出第三个问题。

“请问两位，你们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成绩可以考入心仪的大学吗？”

顾凡肩头一耸，“我没心仪的大学，拒绝回答。”

林雪的目光看向林默。

“不能。”

“那你们现在有没有时间紧迫的感觉？”

顾凡：“还行。”

林默：“还行。”

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林雪的声音提高少许，“相比往年，今年高考设立了龙凤双榜，两位都是男生，对于龙榜有没有向往呢？”

顾凡：“没有。”

林默：“不知道。”

对于顾凡的回答，林雪并不意外，可她却有些搞不懂林默的回答，“这位同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默瞥了林雪一眼，淡淡道：“不重要，你当不向往就行。”

这副冷淡的态度，让林雪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再次鞠躬，“两位同学，可以告知一下你们的名字吗？最好留下联系方式，高考之前，我还想再次对你们两位进行一次采访。”

“没有手机。”

林默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