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蓝没有否认。

苏缈继续，“当初那个外卖是你定到谢忱的房间的？”

姬以蓝：“是。”

苏缈：“两次醉酒，是你的手笔？”

姬以蓝：“是。”

苏缈眉梢微压，“六年前那一夜也是你的手笔？”

倾斜而出的杀意让姬以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姬以蓝垂下眸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看她如此反应，苏缈浑身冷意越发浓重，寒意深深压得人喘不过气，“回答。”

“是。”姬以蓝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