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的手肘撞了他的胳膊一下，“你收敛点！”

顾墨寒却轻易避开，搂着她的腰肢，俯身低头，在她的唇上狠狠亲了亲，凝视着她的眼神张狂炙热，又克制压抑。

“我已经很收敛了，晚烟。”

他想要什么，从眼神到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掩饰，他不是想要她的感激，他是想要……她的心，想要她许他一生的诺言。

南晚烟看着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纤细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冲击了下，掀起了涟漪。

她还没开口回应，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安安闹闹不在调上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蒸饺和小包子赶忙跑了过去，跟弟弟一块捧住了端着的东西，加入到唱生日歌的队列当中。

见状，顾墨寒也松开了南晚烟的手，他不善唱歌，识趣的没有开口，修长的手指拿过竹笛，配合着孩子们的音调，笛声婉转而悠扬地吹奏起来。

南晚烟也瞬间清醒过来，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看向几个小家伙。

四小只稚嫩青涩的脸蛋被烛光照耀得发红，每个人的脸上都笑意粲然，卖力地给她唱着古风生日歌。

手里端着的，是一个四不像的“蛋糕”，上下面都是馍馍，中间夹着许多水果，看起来更像是汉堡。

而身边，顾墨寒棱角分明的侧脸葳蕤在灯火里，他手执长笛，吹奏出的音调恍若天成，整个人俊美，温和，沉稳的叫人移不开眼。

南晚烟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恍惚，似乎一下就回到了西野皇宫里的那个夜晚。

萤火虫漫天，两个小丫头开心哄她，而顾墨寒就坐在湖心亭里，修长的手指抚着琴，琴声悠悠，似乎在倾诉心意。

一晃两年多过去，与当时情形还真有点相似，只是多了两个小家伙。

四小只将蛋糕放到桌上，唱完歌，他们齐刷刷地冲南晚烟开心道，“娘亲，生辰快乐！”

南晚烟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看向四个宝贝，闹闹率先开口道，“祝娘亲永远年轻，永远是天底下最最美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