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颂梨笑了笑道,“陈氏一族在那场山洪中折损了族长以及核心话事者。很可能,陈氏当家做主的那位七爷,对于家族怎么走到那一步,至今都是稀里糊涂的。最终被谢湛所拿捏,仓皇如丧家之犬,撤出南地,退至交州。”

伍仁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吕德胜补刀一句,“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些信息侧面印证了她先前的推测,“在这一局,新帝被谢湛利用了个彻底。”

吕德胜很不满地呸了一句,“学人精!”

吕颂梨笑道,“爹,不用在意。”

类我者生,似我者死。

他要学就让他学呗,学不到精髓的话,会付出代价的哦。

“闺女啊,这谢湛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现在谢氏一族是良民了,你也想想办法,让秦家恢复良民身份如何?”

吕颂梨无奈,“爹,办法有的是,关键是那位在压着,不愿意让秦家恢复身份啊。”宋墨的心思,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吕德胜低声骂了一句,“晦气玩意儿!”

这骂的是谁,在场三人都心知肚明。

吕颂梨和伍仁师徒俩对视一眼,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全当听不见。

“那我们就这样,不管了?”吕德胜不甘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