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谢湛不是说休战吗?”秦晟问。

吕颂梨一听就明白,原来他是听到那天她和谢湛在鸿升酒楼的对话了啊,是了,那会他过来时,他们的谈话到了尾声。

吕颂梨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越想越觉得好笑。

她家夫君是真单纯,她和谢湛都不信当初两家休战的约定,偏秦晟信了。

秦晟一脸麻木,他第一次怀疑自己五感敏锐是好事还是坏事?

吕颂梨好一会才敛住笑意,对秦晟说道,“弄权的人心都脏,别信他们的话,谢湛那种人说出的君子之约,对他没有约束力,谁信谁傻。当然,对我也没有约束力。”

秦晟:敢情他就是那个傻子呗。

“你这样,那为何薛怀民相信你?”

“我啥样啊?谢湛都动手了,我还没出手呢。你这质疑的态度很好,但下回这样的话,你别说了。”吕颂梨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

“至于薛怀民,他是不得不信,忙忙碌碌这么多年,最终为他人做嫁衣,你以为他真就咽得下那口气?至于杏花胡同他那外室和私生子,我已经让人转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