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甘心,我有一法,可让你出了这口恶气,同时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报应。”

“要怎么做?”

“这就看你敢不敢豁出去了。”

“笑话,都到了这步田地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多年打拼,毁于一旦,若说心中无怨,那是骗人的。

“去长安,状告谢湛,敢吗?”

戚绍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也不怕与你说实话,我叔的贵人与那岭南刺史有旧怨。”嵇广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就是想利用他。

戚绍光懂了,“长安状告谢湛,我倒是敢。可是——”他有所顾虑。

“此次只针对岭南刺史,不牵扯他人。”

“好,我答应你。”戚绍光这下爽快地答应下来,利用就利用吧,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至少人家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嵇广宽交待他,“那你明天尽早启程。到了长安,直接去……”

戚绍光认真地听着。

事情办好了,嵇广宽就告辞了。

戚绍光亲自送他出去。

离开前,嵇广宽最后和戚绍光说道,“你无须担心,此次长安行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但如果有万一,你的妻儿,贵人那边答应会代为照料,直到你儿子年满十六。”

送走嵇广宽之后,戚绍光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时,同样的一幕也在姑苏城上演,损失最惨重的锦商也被人悄悄找上了。

另一边,顾怀笙接到信还很意外,思索一夜之后,在信笺上写了一个数字,然后将信送到指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