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触动了陈平和刘贺山,只见陈平最先接话,“那可不是?我是我们家陈家六代里,第一个当官的,父母都说祖坟冒青烟了。”

“你是你们陈家上下六代里第一个当官的,那我就是我们刘家九代第一个官!我祖父说,我出生那天,祖坟都着火了。”

吕德胜和乐桂才嘴角微抽,那你们两家的祖宗为了保佑你们,也是拼了命了。

吕德胜赶紧趁热打铁,“诸位,咱们如今可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此事事关咱们的身家前程乃至性命,我们必须一起使力蹬腿自救哇。”

“我在此立个军令状,若由我来牵头谈判一事能成,必能解决眼前危局,平息这场争端,保住大家头顶上的乌纱帽。”

“另外,我再透露一点,此计一成,我能保证这次谈判后,可保辽东郡三年平安,三年不被鲜卑攻打。”

三年?

陈平和刘贺山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又迅速移开,心里却盘算开了。

在这三年里,他们完全可以找找关系,像郑桥一样,尽快调离望平、无虑县!

三年的时间,足够了,干了!

陈平和刘贺山异口同声地道,“吕大人,我们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决定跟着你干了!”

“好,现在,我们来商议下如何拖住刺史大人。”不然,他一来,主动权肯定是移交到他手上的。那么,他们搞那么多,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