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什么，冷笑着反问：“天底下这么多自私的人，多我一个怎么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这话并没有错。

无论是重男轻女的冯建国夫妻，还是间接性导致冯兰悲剧发生的那些人，无一不是自私的。

道德绑架一点，那些作壁上观，甚至把别人的苦难当成玩笑拿出来说，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也一样。

你能说他们都是无辜的？

回过神来的金昌明脸色更难看了。

他刚刚，竟然差一点就被这套理念给说服了。

“他人固然有劣根性，也不是你助纣为虐，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理由。”金昌明冷声呵斥。

冯俊却根本不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岁宝，问：“宁夫人都能活过来，我姐凭什么不能？”

小奶团眉头紧皱，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觉得我妈妈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