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紫袍道人却是笑道：“名讳？”

话音落下，一道既是有些熟悉又是有些陌生的力量猛然钻进他的脑海里面，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紧接着，陈玄南连忙起身，双手合十，微微一礼，歉意开口道：“请二位施主上前一叙，先前是贫僧多有冒犯，还望二位施主莫怪啊。”

朴素老人微微一笑，摆手道：“陈道友不必如此，如今的你，比之我二人又有何差？”

话音落下，陈玄南没有再回话，而是静静看着这二人。

接着，两位老者并肩向中央的那座老僧金像走去。最后，两人站在老僧金像前，眼神复杂。

朴素老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杆烟枪，重重地吸了一口，最后吐出浓浓的烟雾，遮住了老僧的脸，轻声开口道：“你这老家伙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赴死了，让我二人如何自处？”

陈玄南看着这位老人，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老人顿了顿，眼中恍惚间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一般，最后这位衣着朴素的儒家老人，背过身缓缓向外走去，轻轻开口道：“尘悲，最悲尘。”

朴素老人悠哉游哉地走后，那位头顶芙蓉冠的紫袍老人将视线移到陈玄南身上，接着伸出手拍了拍白衣僧人的肩头，沉声道：“陈玄南，我且问你！你师尊教你的佛法无边，是教化世人？还是紧闭山门，永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