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长的丑就丑罢，为啥非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吓人模样？

闹啥嘞，都是师范学院的大学同学，为什么跟嫂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她，她怎么了……”

方兰心突然胡乱擦拭一把脸上的泪水，强逼迫着自己镇定，慌乱抬起头询问。

吴小芳的事情，她本人并没有真正介入，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会牵扯到她。

这个吴小芳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倒是把她也牵连进来了！

“她喜欢程望祖这件事，她是不是跟你说过。”

周志高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做笔录。

方兰心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动一下，这是她跟他距离最近的一次接触了，没有关心没有嘱咐更没有温情，那英俊的脸上全是寒意，他这是审讯她啊。

明明是阳春三月，却感觉屋子里的气温如同寒冬，冻的她浑身汗毛倒竖，后背已经是一片凉汗了。

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她蜷缩在沙发上的身体骤然矮了一大截，浑身无力，颓然瘫软在沙发上。

“她说过……”

吴小芳是真的的蠢啊，蠢人才会干出这种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自己送进去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