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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耸耸肩:“对,什么条件都行,你现在说我照做。”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躺上去。”
武植就想着,反正自己是男人,无论怎样都不吃亏,于是就这么直直地躺在床板上。
萧忆情轻轻柔柔地坐在武植身边,对着他说:“奴家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别动。”
“无论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能动,直到明天天亮。如何?”
武植一脸无所谓:“好。”
如果把武植比喻成一根竹笋的话,那么萧忆情那纤细如玉聪般的手指,正在剥笋的外壳。
一层一层地剥开。
竹笋自然是不能动的,它是个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