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合同成功送过去了，就代表初垣那边不会理会这些。

但宋锦要是嚣张地回来了，就说明初垣已经打算取消合作了。

王彦明这个举动无疑是在试探。

宋锦看了眼合同，这份她自始自终都让她彻夜不眠的校企合作，最后在象征着成功的纸张上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描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居然还让她去送合同，这简直是一种无形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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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初垣的总裁办公室又是新助理带着过去的。

“云助理又不在啊？”宋锦已经轻车熟路，“我都认得路的，下次不用麻烦你带我了。”

“您客气了。”助理依旧在前面走，“最近校招提前批的学生好多都提前过来实习了，云助理也忙了不少。”

“这样啊。”宋锦转眼又问，“提前批面试了几轮啊？”

“一共四轮。群面，用人部门面，项目经理面，hr面。”助理说完又接着开口，“嗯……有时候还会多一个交叉面。”

宋锦点点头，要进初垣还真是不容易。

“那实习转正呢？”宋锦又问。

“这个倒还好，转正的比例差不多二十比一。”

助理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宋锦听得一点儿也不轻松。

没几分钟，助理帮着宋锦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您好，我来送校企合作的合同。”宋锦将合同放在桌子上。

楚逍宁看也没看就把合同放到了一边，“贵校的效率真是不敢恭维。”

“我又不知道签合同了，效率这么慢又不是我的问题。”

本来宋锦因为签合同的就有不满，这会儿被楚逍宁莫名这么一说，她满肚子的委屈劲儿上来了。

楚逍宁手里的笔停了，抬眸看向宋锦。

她今天将长卷发挽起，低马尾束在身后，颊边留下了碎发，整个人凌厉又干练。

只是这一眼，宋锦就有些后悔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