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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1 / 2)

作品:《穿成男主他原配

秦御心里还有气他站在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顾宁舒出来本来他都打算进去了结果顾宁舒终于出来了。

秦御委实觉得刚才的话不应说出口那般说好似他专门在这里等着,等着顾宁舒追出来一样。

虽然这是事实也确实是他在门口等着,可是若顾宁舒在他出去之后立刻就追上去,那还说的过去可这都多久了都够在屋里坐一会儿再转两圈了。

他在门外等着岂不是说他在装生气?又或者说他专门是在等顾宁舒出来哄他?

他是真生气可也真是再等顾宁舒出来哄他…

秦御心里百般纠结顾宁舒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

顾宁舒曾经也想过,如果秦御不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不纳妾不花天酒地就是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的模样。

可偏偏两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全靠责任和孩子维持着那孩子生下来之后她还要过这种相敬如宾的日子吗?

还是真如书里一样,只得到那八个字,只有愧疚绝无感情。

顾宁舒做不到。

她还是会走。

可秦御偏偏不是那样的人,他不纳妾,也不花天酒地,但他还会脸红心跳,给她从街上带零嘴,会写很多封信,会每晚给她捏腿,会带着她去外面玩儿,做很多超过普通夫妻之间的事儿。

秦御老是说寻常夫妻如何,可寻常夫妻有几个是他们这样的。顾宁舒刚到王府时每日为这些事困扰,就连那日谈心也是草草应付。

朝圣寺一事顾宁舒是真的放下了,可说以后好好过日子那才是真的敷衍了事。

顾宁舒曾耿耿于怀秦御后来娶了别人,却又感动于秦御做的每一件小事,那时她问许嬷嬷,人是要活在当下,还是往后看,往长远看。

顾宁舒那时动了心,却能守住。

许嬷嬷说人最重要的是活着,她左右防范,也是为了好好活着。

她信了活在当下这话,从此便溃不成军。

以前,秦御给她的她想还回去,那样多好,谁也不拿谁的,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分别,走的轻快。后来,她安然理得地享受秦御对她的好,也顺其自然对秦御好。

从不计较付出到不计较感情。

顾宁舒如今是真的喜欢秦御。

“长风,我当初刚嫁过来,我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更不知你日后待我如何。可我知道你为什么娶我。”秦御多日求娶不是一见钟情,他是想负责。

秦御眼角泛红,他当初连日求娶是怕顾宁舒想不开,怕她做傻事,他做了错事,就该负责。

秦御也不知道顾宁舒是什么样的人,娶过来之后过什么日子他也不知道,是日日流泪心生怨怼,还是从此释然向后看。

若是前者,他日日赎罪,若是后者,他定不相负。

“我刚嫁过来的时候想过很多,可后来我们说好好过日子,那就好好过日子。以前的事,孰是孰非,那就不要再想了。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至于我何时把“你要对我不好,我就改嫁”这件事抛于脑后,我记不清了。”

顾宁舒叹了一口气,怅然道,“其实,若不是你今日提起,我都记不起来我那般想过。”

她如今有家有丈夫有孩子,过得很好,那就够了。

把“对她不好,那就改嫁”抛于脑后,是不是说明她也动了心,秦御眼中漫上喜意,“舒儿,那你到底是什么想不起那件事了?”秦御希望早一点,再早一点。

顾宁舒理直气壮道,“我都说了记不清了,那就是记不清了,”其实是她盼着秦御早些回来的时候,秦御不在,她会思念。

顾宁舒不自在地看着院子里的枯叶,她告诉秦御了指不定他在心里比较一番到底是动心比较早,顾宁舒是不太计较这些的,保不齐秦御又生闷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要是想不通那就在这里多想一会儿,我先进去了。”顾宁舒说这些其实是有点难为情的。

秦御上前揽住顾宁舒的腰,顾宁舒垂着头,他看不见她的神情,“外面冷,风吹着冷。我陪你进去待着。”

秦御实在是想看顾宁舒此时的表情,但又觉得自己计较这种事,甚至还跑出来着实不像样。他马上就要做爹了,怎么还这样,这样不知轻重,胡乱来。

尤其顾宁舒还有身孕,万一……秦御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舒儿,我是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

顾宁舒有些疑惑,“嗯?”

进了屋,秦御扶着顾宁舒坐下,“就是刚刚说的,我若死了,你也得给我守活寡这句……还是不要了,你到时再找一个好人嫁了,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

顾宁舒闻言笑道,“怎么,还改变主意了,那我若死了呢?你也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吗?”

秦御连犹豫都没有就道,“我同你一起去。”

顾宁舒微怔,“都好好活着,说什么死啊活啊的,也不怕忌讳。”

秦御自嘲笑道,“你走了,我一人还有什么意思。”

“谁说是你一个人,还有孩子呢,”顾宁舒有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摸摸肚子,“好了,别说这个了。”

秦御点点头,“嗯,不说了。”他坐了一会儿,看看顾宁舒,又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看了一会儿,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几日,韩老夫人又派人请他们二人过去,秦御让顾宁舒在家里待着,自己一人去了韩府。

韩老夫人见顾宁舒没来还往秦御身后张望了两眼,最后垂下眸子,“舒儿月份大,你要仔细照看。”

秦御点了点头。

韩老夫人又说起很多以前的事儿,她目光落在床顶挂着的青色帐子上,“你父亲那时同你一样,十岁的年纪,驻守在豫州,你外祖父还是他的部下。

你父亲总是宿在营中,边北苦寒之地,最是艰苦,吃不好睡不好,你外祖父就隔几日请他来韩府用饭,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你母亲。”

秦御垂下眸子,手指动了动。

韩老夫人目光慢慢往下划,最后停在床棱挂着的泛黄的缨络上,“你母亲不似韩家人,不像你外祖父,也不像我。她喜欢诗书和刺绣,长得也好看,长风,你看这璎珞,就是你母亲打的,谁也没教过她,我自己都不会这些。”

韩老夫人叹了口气,“后来,你母亲远嫁盛京,做了秦王妃,可没些日子,人就没了……”

韩婉清嫁过去才八年,将将在闺中的一半时间,就病逝了,韩老夫人只有这一个女儿,八年没见过几面,就天人永隔。

秦御神色柔和些许,“外祖母不要总想着这些,斯人已逝,再想也无用。”

韩老夫人擦擦眼角,“你们年轻人总是比我看得开,外祖母想着是不是也要去见你母亲了,怎么这些日子总是梦见她。”

秦御不知怎么回话,便沉默不答。他看着那日送过来的茶花已经枯了,但仍然摆在架子上。

韩老夫人温柔地看着秦御,“是外祖母说胡话,年纪大了,总想着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可是啊,还有许多没做完的事儿。过几日你再来的时候带着舒儿也过来吧,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上次你们来没用饭,外祖母心里不好受。”

韩老夫人见秦御不说话,又道,“她月份大不方便,你们用过饭就回去。”

秦御这才点了点头。

等秦御走了,韩沐琳从屏风后面出来,“祖母,世子表兄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