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一阵后，陈扬直接问了主题。

刘景天本来笑嘻嘻的，闻言后便沉默下去，随后方才说道：“那个程雅，不是普通人。”

陈扬来了兴趣，说道：“哦，怎么个不普通法？”

刘景天说道：“陈老弟，我劝你还是不要打金色年华酒吧的主意。”

陈扬并不接这一茬，而是说道：“刘老哥，你还是跟我说说程雅那里不普通吧。”

刘景天闻言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当下说道：“精神力这个东西，陈老弟你知道吗？”

陈扬说道：“类似催眠的一种东西，对不对？”

刘景天说道：“对，那个程雅，她的精神力很强大。我跟她眼睛对视时，感觉就像是坠入了无边地狱。这样的人，已经不是常人，我哪里敢得罪啊！”

陈扬便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接着便随便说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秦墨瑶马上问。

陈扬沉吟一瞬，随后说道：“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了。”

秦墨瑶莫名其妙，说道：“明白什么？”

陈扬说道：“这个假程雅，生前是一个强大的催眠大师。一个真正的催眠大师，精神力是极强的。精神力也就是脑电波，脑电波强，灵魂就强大。程雅的灵魂极其强大，所以死后加上怨念，因此存活了下来。再加上金色年华里某件宝物，她变得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