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念倒是记得乔瑶这个名字，也很快想起这么个人来。

她表情谈不上多喜欢，也没厌恶，只是平静地叙述，就像是在说起一个许久没谋面的认识的人。

“我跟她只在逢年过节见过几次，要说关系好？嗯…以前过年的时候，她会好心地给我塞两块糖。”

乔念记得打她有记忆起，乔为民夫妇就对她无比冷淡，以前日子只是小康水平的时候，家里没那么多钱。

每次过年沈琼枝都只会给乔嗔买新衣服、带乔嗔出去玩，给乔嗔拿红包，跟乔嗔说新年快乐……

至于她…就好像那个家里可有可无的影子。

但是每年过年亲戚都会聚会吃饭，乔为民和沈琼枝也会带上她一起走亲戚。

那个时候她见过乔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