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也有可能是功德士，这个概率也不低。

能在坏人堆里达到顶峰的人，基本都有着过人的才智和超绝的资质。

这样的人，创造出一门功法还是可以的。

惊才绝艳之辈，创造出一本让人实力达到世界上限的魔道功法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的魔头同样会是功德士。

天道只是规则，又不是人会有自己的喜恶，祂可不管魔道还是正道，只要是对人族对天地有促进作用就会有功德降下。

这样的人，只能是功德士，而不是善人。

就像是江源的前世，做出的功绩让他尊敬，但不能让他敬佩。

方东明走了.....

带着些许不甘，些许茫然走了。

他毕生追求的，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么？

暗中那些人深深的看了江源一眼也走了......

蓝娘子跟江源他们打了声招呼也离开了。

“看见了没，这位就是两世善人‘江源’”

“呃，也没什么不同吧！”

“呵呵，两世善人又如何？咱们都有一半的机会！”

“是啊，咱们这一世毫无疑问都是功德士，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了.....”

.................

江源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知道内幕消息的人，看着三人身上浓郁的功德，尤其是江源身上如同雾气般的功德，酸溜溜的小声议论着。

不知道功德圣器的作用吗？

呵呵！

这样的消息怎么会瞒得住呢？只是知道的人都不说罢了。

黄老在此之前就未必不知道。

新城的水很深。

这同样也是江源不愿意呆在新城的原因之一。

江源的院子还给他留着。

或者住人了，现在又给他腾出来了。

总之，江源还是住在了大景胡同一号院。

送江源回家后，黄老和张天师就匆匆的离开了.......

或是回家调整自己的状态，或是回家提升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