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嘴巴微张，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解释，因为虽然不是论道论了三天，但是他和望舒这三天其实是在悟道，差距不大。

说出来，且不说东华帝君不信，而且依旧会被鄙视。

半晌，姜山选择认同东华帝君的想法，很多时候，真相并不重要，人们只想要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其余的真伪，他们不太在乎。

而且这事情，姜山是极力反驳的，所以如果望舒突破后，要报仇的话，也不会来找他啊。

找东华。

而东华见姜山不言，只当是自己说中了事实真相，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少年人本该鲜衣怒马，肆意飞扬，如此方才有无限的可能。而这鲜衣怒马之中，有些桃花更是正常。想当年我修炼时，姻缘更是繁多。”

“所以现在帝君你还是孑然一身啊，连个帝后都没有。”姜山忽然道。

东华帝君面上笑容顿时一滞，然后更加灿烂地看向姜山道：“小子，你是觉得有望舒在，我就不会砍你了吗？”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实不相瞒，我这一生最想成为的人就是帝君，这我可以对天发誓。”姜山道。

看姜山说的诚心，东华帝君才放过了他道：“那自然是因为有些缘故，不过和你无关。而且人世享乐，在于风流二字，所谓风流，便是流动之风，若是风不再流动了，那还叫什么风流？又叫什么文雅？”

“所以风流人物的意思，就是是风一般的男子的意思？如无爪之鸟，一生都在飞翔，不曾停下。”姜山面露赞叹，果然学文化还是很重要的。

没文化：渣男。

有文化：风流。

“无爪之鸟，这个形容不错。”东华帝君微微点头，颇为赞赏，“我观三界，后辈之中有望超越我，青出于蓝的，也就只有你了。”

“帝君抬爱。”姜山面露微笑，心中暗道，还是算了吧，你这样是挺爽的，但是吧，你貌似下辈子就要转世成吕洞宾，然后历情劫去了。

而且我目前招惹的这些，除了玉面公主之外，也没一个好惹的，还是低调点好。

“行了，别故作谦虚。走吧你。我等你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名震三界的时候回来找我，到时我惹麻烦，你来给我善后擦屁股。”东华帝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