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太上皇请自重(2 / 2)
作品:《太上皇劫个色》再转一转,再扯一扯。
卧槽!
坑爹啊!
特么的连一个角都没扯下来。
“长痛不如短痛,老娘就不信弄不了你!”褚玉不服输的冷哼一声。
因她做事太过专注,导致有人入了寝殿都丝毫不知。
进来的人正是朱玉心心念念想要搞到手却又无法搞到手的男人左相容痕。
容痕想像过各种见到朱玉的情景,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
朱玉虽背对着他,可他也是个成年男子,单是从朱玉动作和声音,他已然心领神会。
他素来是个云淡风轻的性子,此刻云也不淡风也不轻了。
太荒淫!
太令人羞愤难当!
他欲悄然离去,奈何一不小心,转身间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幸而他身手灵活,稳住了自己。
可这番动静彻底惊呆了褚玉。
只片刻,褚玉已麻溜的将长衫理好,她转过头来猛地抽抽嘴角,脸上肥肉颤得一浪一浪。
她张口结舌的伸手指着他道:“你……你谁?”
容痕怔忡间已收回了失态的神色,他看也不看褚玉,勉强躬身施了一个礼淡着嗓子:“微臣容痕参见太上皇。”
“咳……”褚玉试图以咳嗽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铺满肥肉的脸蓦然飞起羞赧的红晕,“哦,是容卿啊!不知你有何事晋见?”
“微臣为传国玉玺而来。”
“玉玺?”褚玉轻嗤一声,微微抬起肥腻腻几乎要滴出荤油来的下巴看着容痕道,“朱景禛早已命人拿走玉玺,哪里还能再有一个玉玺?”
“太上皇何必明知故问,那个玉玺明明是假的。”容痕声音很淡。
褚玉眉心轻拧,有关容痕她自然有些印象,朝堂之上凤毛鳞角敢忤逆朱玉的人。
不为别的,单是容痕月华风清,绝世无双的气度就叫朱玉迷恋成痴,在容痕面前,朱玉惯会放下皇帝的架子做小伏低,只可惜流花有意流水无情,朱玉的满腔热情不过是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容痕有多好看褚玉记不太清,如今细瞧了方看清他的样子,当真是蓝颜祸水。
容痕见褚玉直勾勾盯着自己,忽想到她刚才的丑态,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太上皇,请自重!”
褚玉瞧着容痕一副生怕失身的样子,她干笑一声,站起身来,静静走向他。
她一步步靠近,身上的肥肉抖的波涛汹涌,他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她又靠近一步,鼓的跟皮球一样的肚皮触碰到容痕端严庄肃的官服。
容痕终是耐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加重了语气道:“太上皇!请自重!”
褚玉的嘴角抽的更深了。
褚玉虽不喜欢朱玉,但她终归占了人家的身子,她敢肯定这朱玉就算对不起天下人,却从来没有对不起容痕,可容痕却在朝堂之上列举了她一百二十条大罪。
她摸摸下巴,展了脸上肥肉笑了笑,细缝般的眼里里满是探究的意味:“难道是那个朱景禛派你来色骗朕交出玉玺的?”
容痕微变了脸色,话语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抗拒与嫌恶:“若拿玉玺换太上皇一个自由,太上皇可愿意?”
褚玉心中一动,能穿个越也不容易,她可不愿这样被囚禁在宫中,指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了。
若能重获自由,她十分乐意,只是记忆深处朱景禛那个人貌似是个老狐狸,他怎可能轻易放了自己。
褚玉沉默良久,半晌点点头道:“除了自由,朕还有一个要求?”
说话间,她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细缝般的眼被他朗月清风的面孔填的满满当当,她冲着容痕露出猥琐一笑,意味深长道:“今晚……”
容痕心重重一落,暗中捏紧了拳头,开始进行强大的心理建设。
献身和肥猪上床
玉玺新帝受命于天
孰轻?孰重?
“你让朱景禛亲自来见朕。”褚玉淡淡的嗓音轻轻漾开。
容痕如释重负,却也夹着另一种讶异的情绪,他以为只要他一点头,朱玉必定迫不及待将自己剥光猥亵,不想她竟是要见新帝。
再看朱玉的脸孔,形容间已全是淡漠疏离。
这份淡漠而疏离叫他莫名的有了几许不安,他只静立在那里未动。
褚玉眸光投到他脸上:“容卿怎么还不退下,莫非真想献个身?”
容痕脸上蓦地一红,只刹那便归于烟灭,恭身施礼道:“未得太上皇圣谕,微臣不敢擅离。”
“太上皇,朕算哪门子的太上皇。”褚玉再不看容痕,只转过身复又坐在妆台前,背对着容痕叹息一声,“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你且退下吧!”
容痕默默退下,他躲过一劫本该高兴,心口却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带着微微痛意。
今晚,他本是背负大楚安宁的重大使命,硬着头皮抱着牺牲色相的决心来的。
纵使,他最讨厌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可国事当头,他牺牲一下小我也是应该的。
结果,太上皇连给他牺牲的机会都没有。
这落差让他莫名的自嘲一笑。
这明明还是那个令他憎厌的朱玉,可却好像哪里不同了。
……
戌时刚到,宫内陆续点上了黄纱宫灯,往日热闹的太极宫此时一片死寂,就连宫灯也无人去点。
媚色实在瞧不过,自拿竹竿挑了宫灯点上,春情嘲笑道:“媚色,你这般殷勤做什么,这宫里的人都跑光了,你……”
春情嘲笑未完,忽一眼瞥见一缕明黄衣袍,他探头一望,却看见大太监李德胜正挑着八角宫灯弓身走来。
春情脸色一变,抖擞着身子赶紧跪了下去:“奴才参见皇上。”
媚色也是一惊,跟着跪了下来,二人连眼也不敢再抬,皇帝的身影已往寝殿迈入。
“谁?”
有了容痕乱闯寝殿的教训在前,又是面临这样分分钟都可能丢了性命的境地,现的褚玉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分外警觉。
“皇上驾……”李德胜拉长了音调正喊的高亢,朱景禛却摆了摆手。
李德胜立刻噤声,恭恭敬敬的垂侍在一侧。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狐狸。”褚玉打了个呵欠,声音慵懒。
朱景禛往床上瞟了一眼,淡青纱帐随风而荡,纱帐之后摊着一大坨肥肉,几乎占满了整张床。
“太上皇一个人就寝倒是少有,缺了男人不怕寂寞?”朱景禛低沉微哑的声音幽幽传来,眸中微光意味难明。
褚玉听他含沙射影骂自己淫,心内来了几分气,她透过纱帐瞥了朱景禛一眼,皱眉反诘一声:“还真是有些寂寞,阿狸叔叔,你来帮朕来暖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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