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灵皇颔首，仪态万千：“因为我在想，对人皇来说，这可能是瓦解天族的一个好机会。”

王夜点点头。

不得不说，知我心者灵皇也。

她能将灵绮郡拉下皇座，确实有真材实料。

不像灵绮郡，就会雅蠛蝶。

肤浅！

自己喜欢的是这个吗！

“先拖着她们。”王夜沉吟：“过早答应她们，只会引来……”

微微一顿，王夜看着灵皇眉目如画的脸庞，莞尔而笑：“你看着办就是，我现在暂时没空料理她们。”

灵皇凤目清澈：“下一步是暗族吗？”

“是。”王夜也不隐瞒：“这是颗定时炸弹，必须尽早拔除。”

灵皇轻嗯。

她不会多问。

虽然她也很好奇，王夜会以什么样的方式除去暗族。

但以他的能力，一定会考虑周全，决不会给天族任何可趁之机。

现在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就连她，也不得不委曲求全。

灵皇凤目望向王夜身旁对她微笑的灵绮郡，微微颔首。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她对王夜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乃至有隐患，王夜会毫不犹豫将她拔除，翻脸不认人。

他，很无情。

……

“怎么看？”王夜看着灵皇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