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数次在深夜里审视自己。

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又该怎么做。

她坐在洞府的镜子面前，用手摸着自己那张皱巴巴的老脸。

不知不觉，修道已经很多年了？

当年那位扎着羊角辫上玉女宗修行的小女孩，如今已不复当年模样。

“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

感慨一声后，方美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施下一道术法。

那张苍老的脸瞬间恢复了年轻。

变成一名皮肤微黑长相平平的雀斑少女。

只是她的眼神依旧沧桑，没有半分少女独有的灵气。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方美云苦涩一笑，为何她习惯以老妪面目示人？

还不是因为长得不好看？

至于特意施法换张脸，她确实丢不起这个人。

“罢了。”

感慨一声后她刚准备解除术法。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人将头放在方美云头顶呢喃道。

“丑丫头哟。”

听到萧筱乐的声音后，方美云微微一愣，紧接着挣扎骂道。

“滚啊！你才丑。”

“你是丑啊，年轻时就不好看，老了也不好看，大家都觉得你不好看。”

萧筱乐笑眯眯的贴近方美云耳边道。

“可我就是觉得你是九霄大陆最好看的女人，已经觉得很多年了，以后也会这么觉得。”

被这情话撩的老心一动，方美云又咬牙怒吼道。

“滚，你若真是这么想，当初怎么会那么绝情。”

从前就是如此，总说自己是个丑丫头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