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遗忘鬼的灵异面前就像是消耗品一般。

没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鬼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李乐平很清楚这一点。

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将放在书桌旁边的相机拿了过来。

已经褪色的、造型老式的相机充斥着古怪，摸起来有些冰冷刺骨。

打开后盖，取出了一个在数码相机时代，已经很少见的胶卷。

胶卷内被关押着一只厉鬼，这是李乐平从商场大楼里抓到的鬼，被他命名为“鬼衣”，由于这鬼跑到了江城的黑色大衣上，所以就呈现出了一副现代化服饰的样子。

至于它原本的真正模样？

这李乐平就不清楚了。

摊开胶卷，李乐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被困在胶卷内，一动不动的鬼衣。

鬼衣的袭击方式疑似是跟意识有关的，因为李乐平记得在商场大楼的时候，当鬼衣明明没有跟方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方珺用尸水画出的圆圈却开始出现消耗。

现在想想，仅凭鬼奴的微弱灵异力量，应该是不足以对即将厉鬼复苏的方珺挤出的尸水造成如此之大的消耗的。

既然如此，就只能是那只鬼了。

当然了，这也只是猜测，因为李乐平也只被鬼奴追杀过，没有真正意义上遭受鬼衣的袭击，因此不能百分百断定鬼衣的杀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