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思？这货是你的朋友？”

柳锋挑了挑眉，原本的凶光又收了起来。

方思开口说道：“柳教授，他是我弟弟，是不是惹到您了？我代他道歉！”

“这倒没有，你弟弟挺不错！”

柳锋轻笑一声，没有想到陈书一点不怕他，这让他更是打定主意要收为学生。

“你小子如果入学表现好，收徒费不是不可以！”

柳锋点点头，拍了拍陈书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收徒费？”

方思转头望来，一时间不明所以。

陈书耸了耸肩，说道：“他想要收我当学生，我肯定要收点钱啊，没问题吧？”

方思眼珠子一瞪，来回打量着陈书，又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

她嘀咕道：“还活着……”

“……”

陈书嘴角一抽，说道：“至于这么怕吗？我看他挺和蔼的啊。”

“呵呵……”

方思竖起了大拇指：“你是真的没有死过啊！”

“柳锋教授的暴躁脾气是全校出名的，你竟然敢惹他？”

陈书不在意的说道：“谁欺负我，我就把华夏学府给炸了。”

“？？”

方思沉默片刻，说道：“姐建议你，选导师的时候就选柳锋教授！”

“别祸害其他老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