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另一位老教授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认为，合作应该是基于双方共赢的目的进行的，但我们国际医学研究院的情况，舒院长应该与各位都讲清楚了。”

“我们国际医学研究院近些年，尤其是在资金与人员调度方面，困难重重，现在很难抽出人手和资金来进行新的项目。”

韩院长闻言，眼睛发亮的对另一边的陈院长说道：“您应该明白我们的意思吧？”

陈老：“……”

一般关于科研的合作项目，两方人一上来，首先谈的都是项目本身。

具体就是吹吹牛逼、展望一下未来什么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没谈项目呢，就开始说自己没钱也没人的大型组织。

顾一白也觉得眼前这几个十分有精神头的老头不靠谱，于是委婉的问道：“韩院长，舒……舒院长呢？”

韩院长当然不知道舒澜去哪儿了，因此只能顿了顿，开口。

“舒院长已经很久没回过国际医学研究院了，所以有很多项目需要舒院长亲自去看一眼，舒院长马上就到。”

顾一白：“额……好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京城医学研究院和鉴查处几人，就坐在会议桌边上，听着几个老头吐苦水。

那几个老头用各种官方语言、专业词汇来向几人说明国际医学研究院目前的处境。

但翻来覆去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