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悲戚的语气说着她的人生有多不幸，什么父母双亡、什么独自一人在国外打拼、什么至今都没有男朋友……

“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慕羽低头擦了擦眼泪，眼妆也花了，眼底下一片黢黑，两行黑色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又被她涂抹均匀。

好好的一张脸，除了鼻头处的高光依旧白得亮眼之外，两边脸颊就像是打了鞋油一样。

“我虽然名列世界富豪排行榜、海内外资产无数，公司里小鲜肉任我挑，想捧谁就捧谁，但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一年365天，我工作356天，没有一天休息……”

顾一白只觉得一个头四个大，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是……”顾一白用力敲了敲桌子，头疼的说道：“咱们都是聪明人，就别绕弯子了吧？”

“啊？”慕羽抽了抽鼻子，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舒澜低笑一声，不急不缓的说道：“顾副处问你呢，你和抢劫杀人犯是什么关系？”

顾一白：“……”

慕羽又开始抹眼泪，把她刚才的那段说辞端出来，重复说了一遍，一个字都不带差，就好像是提前背好的一样。

“闭嘴！”顾一白忍无可忍，整个人拍桌而起。

舒澜则是靠在椅子上，按动着圆珠笔，时不时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

“顾副处，冷静点，对方是星光娱乐传媒公司董事长，有国外资本背景，万一事情闹大了，鉴查处也不好收场。”

顾一白：“……”

舒澜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笑出了声来。

突然间，审讯室的门开了。

舒澜本来正在想该怎么把慕羽捞出来，听见动静之后，只随意的往门口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她就直接呆住了。

只见陆谨寒身上也穿着鉴查处黑色西装式的制服，懒散的坐在轮椅上，看着腰线十分精瘦，腿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