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了很多事，甚至猜到江柯与祀身教有关。

“四年多了，确实好久不见。”孙宸声音沙哑且低沉，开始伤心起来。

江柯脸上露出歉意，道：“很抱歉在这个除夕之夜来打扰你，但没办法，我必须来。”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来，孙宸也没有问。

“一直以来，都是你？”孙宸咬牙问道。

在很早之前，孙宸就预感到有人在暗中窥探他，奈何当时的精神念力太低，根本感应不到对方的存在。

如今看到江柯还活着，孙宸终于知道，给他透露魂魄境界，帮他感悟空间之能，杀死高怀公，这些都是江柯所为，江柯一直在暗中帮助他。

“是！”

江柯大方承认，然后目光一沉，微微低头道：“对不起，当时我去晚了，没能救下小刚。”

岳伟刚和孔晟被尨崎抓了之后，江柯才知道两人出事，后面赶过去太晚，导致岳伟刚被震碎了魂魄，永远消失。

事后江柯和孙宸联手一同斩杀那些害死岳伟刚的凶手，八人死了七人，如今只剩一个尨崎没有被找到。

“当初你假死，是为了加入祀身教？”孙宸深吸一口后问道。

事到如今，孙宸岂会猜不到江柯加入了祀身教，否则，天底下还有哪个组织可以把人藏得这么深，而且还知道那么多东西。

“祀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