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的张子凡只是感受到自己实力提升而惊喜不已，那么现在这份惊喜中还带着一份惊吓，两者结合之后转变成了狂喜。

“妙啊，如此的话，那我岂不是立刻就能突破毁灭神尊，不对，是毁灭神圣！”

心里刚有这样的想法，小树涌现出来的秩序又转变成了毁灭。

一切正如张子凡所想的那样，小树内的秩序是可以任意转变的，他想变成什么就能够变成什么？

毁灭神圣，这等存在，估计在神域内部已经接近无敌了吧？

“没想到我才刚刚进入神域内部不久，竟然就拥有无敌的实力，这下不用提心吊胆的了，可以放心敞开的乱来！”

张子凡开始憧憬未来，脸上的狂喜之色越来越盛。就在此时，他一手抓着的老者忽然开口道：

“你的身上为何会有混沌气息？”

“混沌气息？”

张子凡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保留着一些警惕，故作随意的道：

“哪有什么混沌气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虽然觉得老者是飞升者，但不确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张子凡还是会本能的对对方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