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是我的女儿？”

男人伸出手，要去摸小小的脸。

叶小小吓的后缩了起来，小脸发白的说道：“小小不是故意打碎碗的，小小是想给粑粑做米汤，可是外面突然打雷了，小小害怕，所以没端住把碗给摔了，小小不是故意的，粑粑不要打小小……”

男人转过头，看着打碎的瓷碗和洒落一地的米汤，脸色发怔起来。

然后他又低头看着小女孩抓着自己衣服的双手，满是血痕和被火烫伤的痕迹，好像都起血泡了。

可以想象到，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五岁小姑娘，在黑暗中是怎么找到米，又怎么把米粥给煮好又端过来的，那个过程，一定非常艰难。

蓦然，

这个坐在床上的男人封存了上万年的凡心有些松动了起来。

“小小知道错了，粑粑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抓着男人的衣服一角，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小小没错，错的是粑粑，粑粑以后再也不喝酒，也再也不打小小了，以后粑粑就宠着你，把你当小公主一样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