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让你去死你也照做吗？”

听到这话的温暖暖，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很好！既然你都答应可以替我去死了，那么我这里有一碗药你喝了吧，放心这药不会伤及性命，就是有点副作用，你可要想好了，喝了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喝了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却命中无子，你也可以选择不喝，不过我给你替你报仇，也能让你回到原点。”

其实艾小牙在命人去熬这一碗药的时候，她内心纠结的，她也曾犹豫过自己会不会做的太狠了一点，可每当她心软后，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一旦心软那么将来江家上下可能都要为她的心软而买单，这让她又不得不坚定信念。

艾小牙眼下能做的就是让这温暖暖自己选择，她这也算是妥协了。

温暖暖大概猜到这是一碗什么药了，她想不通为何这将军夫人要熬这样一碗药，她好不容易才替母亲报仇，她不想再回到原点，不想在被送到庄子上去孤独终老了。

于是她颤抖的接过药，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艾小牙:……

当看到这温暖暖将药喝了之后，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只有做了坏人才知道那种滋味吧。

很快温暖暖就腹痛不止，看着她脸色惨白起来，艾小牙赶紧叫来了大夫。

温暖暖再次醒来后，这天已经黑了下来，将军夫人就坐在一旁。

“醒了？”

“是……”

“从即日起你就是我将军府新收的义女，待你身体好点，会有人来教你规矩，下个月进宫选秀。”

“我不太懂将军夫人这是何意？”

既然是要进宫选秀为何这将军夫人不让自己的女儿去参加，还特意从外面找了一个义女，这明明是满门荣光的事情，谁摊上都会笑醒的。

“因为我也是一个做母亲的啊，在外人看来，皇宫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我侄子只想让我女儿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这是艾小牙唯一可以给这温暖暖解释的，说完就嘱咐她好生休息。

她没有告诉温暖暖的是，之所以会选择温暖暖一来是她性子软，二来她相貌平平，这样的人送进宫之后才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如今她喝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所出，那么就不可能有争宠的心思，这样将军府就不会被牵扯进来了。

艾小牙发现她才来到这里一年多，好像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了，就比如她学会了算计，学会了心狠手辣，果然在这个环境下，她很难不被影响呢。

眼下她能做的就是趁眼下这温暖暖还在府上，好生伺候着她，毕竟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可路是她自己选的，也怪不得她。

温暖暖在身体好了之后，就一直在府中学规矩，直到选秀的前一天，所有人都还以为这艾小牙是拿她儿媳妇的。

选秀当天，江南亦还在外地剿匪，他压根就来不及赶回来，这不人是由艾小牙亲自送到宫门口的。

“暖暖踏入这个宫门，就与外界没联系了，你只需要记住，安分守己，陛下看在将军府上，也不会为难你，要想在宫里活的久，就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

“暖暖谨记义母的话，那暖暖进去了。”

“保重！”

最后艾小牙也只送了她这两个字，看着各家女儿欢欢喜喜进的宫门，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一入宫门深似海，只希望这些如花似玉般的小姑娘们能在宫里活的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