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在老鸨那强行的语气下，一开始都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姑娘，都纷纷把自己的外衣给都脱了，艾小牙也算是欣赏了一番各色各样的肚兜。

不得不说在身板管理这方面，她们是真的管理的真好，怪不得这男人来了这里，都乐不思蜀，这烟花之地也被成为男人的天堂，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了，你们都排成一排，一个个的走上来，用这布段绑住自己的腹部，助跑借力让自己腾空而起。”

有了这老鸨直接放权，这艾小牙说什么，这楼里的姑娘就照做。

然而接下来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只见她们要不是飞不起来，要不就是飞起来了这布段没有绑紧，然后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还有一些直接是被吊在空中，吓得花容失色的，这场景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的姑娘们都吃点东西，不然这情况也不会比眼下还糟糕，没有臂力，别说跳舞了，就是飞都飞不起来，你觉得她们这样，有男人会喜欢看吗？他们肯定会说，我花钱了，你们就让我看这个？”

面对艾小牙的训斥，这老鸨眼下也是哑口无言，她实在是想不到她这些姑娘们，竟然会那么糟糕。

“那接下来大妹子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只希望你能用心教教她们。”

好在这老鸨也不是那种顽固派，在得知自己错了之后，能及时改正，艾小牙倒是佩服她这能屈能伸的性子。

“这样吧！先让她们都吃一点东西，然后我准备给她们一点特训，还有我有些场景需要跟妈妈你商量一下，我看你这楼里的姑娘，只怕是没几个飞得起来，这样我们得做双手准备，要是你这楼里的姑娘实在是学不来这个，我希望她们能学另一种舞蹈，不过我还是强调一点，那就是她们一定要有臂力，肢体一定要协调。”

“大妹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下我全权听你的！”

艾小牙在跟这老鸨沟通一下，心想她还是的用上钢管，毕竟那种舞蹈学起来对男人来说，还是吸引眼球的，而且这比悬空跳舞稍微容易一点，只要让她们稍微有一点臂力的话，也不至于会摔下来。

老鸨在听到艾小牙的场景布置后，她还是有些好奇的，心想这在舞台上准备一根棍子做什么。

不过她好奇归好奇，还是按照她的要求照做，艾小牙在让这楼里的姑娘在吃了一点东西后，就让她做了一下基本功，可就是这简单的基本功对于她们来说，确实痛苦的折磨。

“让你们压个腿，让你们活动一下手臂，你们就在这里给我哭唧唧的，拜托！你们就是要哭能不能搞清楚对象，我是女人，你们对我哭没有用，这珍珠般的眼泪还是留给男人吧！把眼泪擦干！赶紧给我锻炼起来，不要躺在地上装死！”

对于艾小牙这严厉的话，姑娘们还是哭个不停。

“师傅能不能让我们休息一下，这比我们平日里服侍客人还要难，我们是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那你平日里可不是容易，这躺平谁不好，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这男人可是最麻烦的生物，如果你这辈子只会躺平的话，不想被他当做一次性的工具人，最好有一技之长，不然他兜里有钱，找谁不是找，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又会花样又能让他身心得到满足的女人？”

艾小牙看着她们这般没出息的样子，心想她们不能做头牌这也是有原因的，这年头花魁不仅要长得好看，活好！而且还要能歌善舞的，这样那些男人有的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是不能摸一下小手，他们都是舍得砸钱的。

而像这种只会做躺平赚钱的，男人一次两次还好，可多次之后，他们口味就挑剔了，就会觉得平日里找的女人，是拉低他的档次，他们就会花更多的钱去找那种看起来高级的花魁。

艾小牙这番话倒是这些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们说得羞愧不已。

“你们记住！你们干这一行也就是吃青春饭，总不能干一辈子吧！所以趁年轻学个一技之长，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要不找一个人给你们赎身，要不然你们就自己攒钱赎身，人生苦短，总不能把一辈子都浪费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楼里，机会你们也出去看看。”

艾小牙这话把她们说的是一愣一愣的，突然她们又纷纷哭了起来，而且这次到不是那种委屈的哭，而是那种放肆的哭，倒是把艾小牙给弄懵了，心想她也没有说多么重的话啊，她们怎么就哭成个泪人了？

“你们倒是哭什么？有什么好苦的？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师傅你说的对，以前我们以为在沦落在楼里之后，这辈子就毁了，而且妈妈也只是让我们断了不该有的心思，还从来没有人跟我们说起这番话！”

“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看轻自己，如果连你们都觉得自己没救了，那么别人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来拯救你们，记住！不管走到哪里，到了哪种地步，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那么就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境，所以为了给自己准备一条退路，你们还是学一门手艺吧。”

“唉，我们学！我们学！”

看着她们哭了之后又笑了，艾小牙知道她们是看开了，这不接下来她们用心多了，哪怕她们觉得眼下还是挺难得，可是她们都没有放弃。

这一天结束之后，艾小牙拿了钱就回到家里，就看到这江南亦黑着一张脸站在院子里。

看到他这脸又黑下来，艾小牙心想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把脸黑成一个包公一样。

“你还知道回来啊！”

“这天黑了我肯定要回来啊，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回来，那么我去哪里啊！”

他不会是因为她现在才回来所以才生气的吧？

“谁让你出去找活干的？你男人还没死呢，用得你出去找活干吗？还是艾小牙你压根就不相信我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成？”

江南亦今天在看到他这媳妇这般温柔，他今天还特意早点回来里然后就从杏儿嘴里得知他媳妇出门找活干去了，一时间他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心想她这样做不是打他脸嘛，他难道干活不会把钱给她？她出去找啥活干，她一个女人能找啥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