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玛丽早就注意到了，也不认为这是巧合。

“这有很多可能。”玛丽告诉达米安，“好比他们还运用了其他东西来辅助，好比洛基在给刺客联盟的版本上做手脚。”

达米安了然。“你需要更多样本。”

“对，目前只有你跟安东尼两个人，发生的地点和执行者完全不同，科学家来执行魔法阵的结果、跟一个据称不老不死的刺客来执行魔法阵，这二者能造成的差异，想必不用我多说。”

玛丽站在一个临时打造出来的圆形台子上，台子就足够站她一人。

旁边围了一圈主机，提姆、迪克、托尼、芭芭拉甚至杰森，都准备好了，他们来辅助搜查。

旺达在另一侧，或多或少供应玛丽一些魔法能源，虽然混沌魔法照道理不是这样用、也从未被这样使用过。

“真希望我也能靠着狂吃补充能量。”玛丽羡慕地看着华利。闪电系列的、总是可以透过暴饮暴食来迅速补充能量，她觉得这很方便。

“真希望我已经掌握在平行时空中、来去自如的能力。”华利也羡慕地看着玛丽。“你跟闪电侠都能……还有超人。那肯定很方便，我也想要。”

红箭去旁边锻炼了。他想尽速恢复体能。附带一提，这是被克喵隆出来的那个红箭。被交换的是本尊红箭，根据克喵隆红箭的描述，本尊红箭因过长时间的冷冻、或者其他问题，有一手一脚已被截肢。

安东尼跟大达米安不能做什么，他们在等玛丽随时给他们打开时空通道。安东尼显得很镇定，可达米安始终皱着眉头，隐隐透着焦虑和暴躁。

“嘿，停止你们的互相吹捧。”迪克扬声，单手高举挥了挥，“玛丽？我们准备出发了。”

玛丽记得，闭上双眼之前，她最后看见的，是站在托尼背后，对她紧紧皱眉的成年达米安。

…………

玛丽想知道、为什么达米安看起来像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到了一个让他不想回家的地方。

在量子空间内、还能跟队友们联机，讲真，这超酷。据安东尼的说法，连二十年后的蚁人都还做不到。

尽管达米安对他们拥有的科技很嫌弃，安东尼说实际上他们很好了，至少表现得比其他同时期的平行宇宙都好，水平上层。

“玛丽，这儿夜翼，收到回答。”

“收到。”玛丽抬头，看自己飘浮在许多五光十色的气泡球之间；那些气泡球或大或小，有点像人体的细胞，又有点像挂在圣诞树上的水晶球。

她的脑海立时出现队友们的欢呼；就连素来冷静的提姆，难得也控制不住音量。

“玛丽，描述下你的位置？”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能描述的，托尼，其实你是想问我看见什么吧？”玛丽好笑地想着，尝试把自己看见的画面、传给队友们，“这样呢？”

“拜托别随便碰你旁边的水晶球。”华利的声音传来，后头的被景是迪克抱怨华利抢占他位置，“我听闪电说过，那每个都代表一个世界，碰了你可能会被吸进去！”

“你倒是很快就找对地方。本来我以为、你会至少在量子空间闲逛个大半天。”成年达米安接着抢了华利的位置。抱怨的声音增加了。

“她是专业的，拜托。”杰森的声音包含着一个巨大的白眼。

“您好，请问这里有谁真正在工作的吗？”芭芭拉抬高音量，试着盖过其他人聊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