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托尼就觉得好多了。

……直到莱克斯．卢瑟不请自来、见缝插针的加入他们的谈话之前。

“诶嗨！能在这里见到你们可真好。瞧瞧，布鲁斯．韦恩、托尼．斯塔克跟玛丽．卢，我是莱克斯，”说着，莱克斯和他们三人一一握手，被托尼翻着白眼拒绝了，倒也不恼，笑着转头和玛丽握手。“哦，真荣幸。”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我总算把你们都请到大都会来了啊。”莱克斯自说自话，语调高亢、神情浮夸、动作戏剧化。他看了眼托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后，转而去盯着布鲁斯看。

“你真该多来我这儿，”莱克斯说，对布鲁斯，“你可以来参观我的实验室。要知道我对很多事都感兴趣──没准儿我们能一起做点什么？”

这句话。

横着听，竖着听，都有无数个弦外之音。

玛丽敢打赌三件事：莱克斯想加入正义联盟。莱克斯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以及，莱克斯精神状态不稳定。

“要我说的话，你可找错人了，卢瑟。”托尼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想找韦恩企业商业合作？你该去找韦恩企业的ＣＥＯ，而不是来这儿找只负责收钱的布鲁斯。”

理所当然，托尼不喜欢被忽视。更别提莱克斯现在的行为，在托尼的个人感受上，无异于一次公开挑衅。

莱克斯转回头，朝托尼露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这里的异常，是感觉好像精神异常的那种异常。

“啊哈。我明白了。”莱克斯笑着说，说着歪过头。灿金色的卷发垂坠在他脸颊两侧，乍看之下莱克斯俊秀又无辜。“当然，当然。我们可以三个人──但等等。我听说你不喜欢参与团体，小斯塔克。前阵子有个男孩乐团找上你，可不是嘛。”

肉眼可见，托尼跟莱克斯都在猛踩对方的雷。连称呼方式都刻意挑选对方最讨厌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