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做发言人，还有个人设要去执行，”然后，玛丽说：“最近我的所有行为就都是……”

“我知道，我都懂。网红模特？周旋在纽约州年轻俊俏富豪间的掘金女？用八卦娱乐转移新闻焦点？借此缓解人们对超英造成战损的指责？你们还以为我会不清楚你们想玩的套路？”托尼开始翻白眼，“哦得了。”

于是玛丽跟迪克对看一眼。

“那我的治疗怎么办。”迪克居然这么说。这就有点不择手段了。“昨晚我的伤能一秒全好这都靠玛丽的。”

托尼看着迪克再看着玛丽。看着迪克又看着玛丽。

“你还有这功能？”托尼一脸不信。“能打能后勤，你万能的？”

“万能的喔。”玛丽点点头，一本正经。

“你这都算外挂了吧。这挂很好，谁写的？”托尼高高扬眉。

“你啊。”玛丽露出学而有成的网红式甜笑。

托尼爽了。托尼洋洋得意。托尼昂起下颔。托尼要有尾巴都翘天上去。

“未来的。”玛丽接着说，“并且是平行宇宙。”

托尼一秒变脸。“后面这两句话我会当做你没说过。”紧接着扭头去对迪克说：“所以你在认识玛丽之前都怎么治疗的？啊？”

迪克说那不一样，“这就好比你的人生可以分成两阶段，”他甚至用咖啡来比喻，“认识咖啡豆之前，跟认识咖啡豆之后。离不开，懂吗。”

眼看着现场就要再度变成托尼VS迪克的辩论赛场，玛丽赶紧开口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本来我在跟蒂姆学黑克技术。不回塔的话我就没对象学了。”

顿时托尼大炸毛。

“这算个问题？！”托尼高声宣布，“我亲自教你，看还不把德雷克甩十八个街区！”

…………

玛丽：计划通。

正联里面，大家都说。

──但凡是个蝙蝠家出产的，就必定永远不可能乖巧听话，更别提说要他们照着布鲁斯的吩咐做事。哪怕是稍微沾边都一样，好比托尼。

听话是不会听话的。一辈子都不会听话的。想得美。

当晚他们就火速搬家。托尼甚至说玛丽需要什么，不必特别回住处带，他能全给玛丽买个一二三四份。不愧纽约首富。

结果隔天，玛丽去纽约圣所上课的时候，王看着她，就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