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印！”

“哈，如果公司知道了怎么办？”李佳恩想的远一些，也知道自家公司社长特别心疼小凉，所以边忍笑着，边打趣小凉。

“唔。”

捏着下巴，凉子歪头想了想。

直播镜头里看到这可爱暴击一幕的粉丝，弹幕瞬间爆增。

自己印一个小卡才多少钱嘛？

公司卖的都是“附加值”！！

她时有的家乡劣根性，大概就是出事之前先粉饰太平，出了事再说嘛，于是姜凉子双手一摊，开始忽悠粉丝：

“不让公司知道不就行咯？自己印，到时候在哪里见到我了再给你签名，我绝对不会拒…诶？！”

“那个，小凉xi。”

还没说完，Vapp一个神情害羞的职员小姐姐，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小卡，递了过来。

只见小小的卡片上——

可爱的丸子头少女，正站在粉色的水晶舞台上，像个大老爷们似的站姿，懒懒散散。

梦幻的背景灯，戴着文艺清新的圆框眼镜，让她看起来像个“退休小干部”，萌凶萌凶的反差感。

一眼就认出是produce 48时期的小凉妹。

“你不会拒绝的吧？小凉xi。”

“我…”

姜小凉都傻眼了。

众人瞬间爆笑。

“哈哈！！”

下笔如画，歪歪扭扭灵气如稚童的亲笔签名，职员小姐姐如获至宝般紧紧抱在怀里。

粉丝们眼红到不行。

“康撒咪哒！”

“这事情小姐姐你私底下知道就好，不张扬，咱低调，也请剪辑掉，千万不要让公司知道，对你我都没好处知不知道…喔？我忘了这是直播？！哟罗布～”

原本一脸正经的姜小凉，突然醒悟。

“c…”

经纪人红薯姐姐低头，扶额死死忍着笑。

后来——

低调，不张扬的国民丸子头，喜提第二天的高挂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