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寒空扶起顾影寒，狠狠朝声音之源方向瞪了眼，旋即将那些人尽数收回到了袖中。

该死，这些自己按照宁横弟子所折出来的虚纸人，怎地还知晓肖婉同顾影寒的事了呢？

被扶起的顾影寒很安静，他时不时闭闭双眸，面容在这一刹那变得苍白瘦削来，嘴唇更是亳无血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幽山墓洞口的，他只明白自己的心似被挖空来，怎么填充都填充不满。

他对不起肖婉，对不起君自恩，更对不起这份感情。

从最初他意识到自己对肖婉的感情后，就只是一味的想对她好，却从未真正想过去了解肖婉。

在后来程控与桃夭之事，他因吃味伤了肖婉，也不后悔自责，只是当时有些懊悔罢了。

他追寻肖婉的步代，去到绝情派，原以为自己会改了自以为是的习性，却不想将肖婉伤得更深。

这一次，更是将肖婉的心狠狠推了出去，导致她再也不愿回头。他真的是错得离谱，真的是不配拥有这么好的肖婉。

若还有回头之路，他定会好好珍惜这份感情的，不会再像以前一般，将肖婉的感情当成物品了。

心中这般想着，他扶着一旁洞壁，停了下来，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狠厉果决，直打得自己吐了鲜血。